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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树彬案纪实完整版(恶魔夫妻专挑少女下手劫财,辗转4座城,最后被小学同学捉获)

有很多朋友说,他们喜欢看“都市传说”,就是那种科学不太能解释的事情。

就跟看魔术表演一样,大家一边看的津津有味,另一边又迫不及待去看破解的视频,人对于未知的探求欲非常强。

都市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解释不了。但有一些真实的事情,比都市传说更有警示意义,没有怪力乱神,只有人性善恶。

就像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这个犯罪集团中有一对夫妻,专门对失足妇女下手。

碎尸谜案

2002年9月11日,吉林市一小区的居民报警,已经被堵塞的下水道,马桶里开始不断涌出油腻恶臭的肉馅。警方赶到了现场,小区居民聚集在出事的单元楼下,讨论着到底怎么回事。

有两个人站在居民中间,他们是住在顶楼的杨树彬和张玉良,正跟邻居们讨论“到底是什么肉”?

他俩很清楚,肉馅的成分,是他们骗入房内的两名失足妇女,在折磨了几天,问出存折密码,骗出16万后,他们将俩姑娘勒死,然后放血分尸,用搅肉机搅成肉馅,最后倒入下水道。警察封锁了楼道,挨户查询,然后在顶楼的人家里,发现了两具还没处理完的女尸残余和指纹。

警方对租住在顶楼的三男一女进行追捕时,四名嫌疑人早已逃跑,吉林警方七次成立专案组,公安部也下发通缉令。但这四人一直找不到,只有名字挂在公安部通缉的网站上。他们分别叫,杨树彬、张玉良、吴宏业、戢红杰。

这四个人里,带头的是杨树彬,他第一次参与团伙抢劫时,没动手就分了钱,觉得这是一好活儿,从此就开始了犯罪道路。

1993年1月7日,杨树彬和两个人,在哈尔滨市通江街116号台球室拿刀捅人,死了一人,他成了唯一跑路的人。

1998年11月,杨树彬和王世波在广东顺德抢了一姑娘,弄到大概10万块钱,姑娘报警后,王世波被哈尔滨警方抓获,杨树彬又跑了。

杨树彬逃掉后找到自己的发小张玉良,张玉良大学毕业后做生意失败,钱没了老婆也跑了,杨树彬一找上,他就答应了。

2001年6月,杨树彬和张玉良、刘爱彬在山东文登市抢了20万。十天后,刘爱彬被抓,判了无期。不过刘爱彬没供出杨树彬和张玉,这也助长了他俩继续作恶。

杨树彬

杨树彬和张玉良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么做案不行,有活口容易出事,他们决定开始杀人。

2000年春节前,他俩打电话给一失足妇女,让她上门到深圳市罗湖区一出租屋内服务。姑娘到后,他们将她绑住,逼问出了银行卡等密码。俩人取出10万块钱后,掐死了她,碎尸后分装在5个黑塑料袋里,分别抛尸到河里、垃圾桶和下水道。

2000年后,杨树彬和张玉良又拉了两个同伙,一个叫吴宏业,是杨树彬在哈尔滨东安发动机制造公司的前同事。另一个叫戢红杰,是杨树彬去深圳时,认识的“小姐”,她在深圳做失足妇女,供养老家的父亲和弟弟。

之所以需要这么多人,是因为杨树彬想到了一套“作案流程”。戢红杰用自己失足妇女的身份做掩护,出入娱乐场所,细心观察哪些姑娘傍到了大款、收入高,在选定目标后,成为她们的小姐妹。

同时,其他三人在市中心,租下符合大款身份的高档住宅,准备好刀、斧、助力钳、绞肉机等作案工具,等待戢红杰的消息。敲定目标后,杨树彬会装成大款,去夜总会“钓鱼”。吴宏业和张玉良则作为僚机,装成他的下属或客户,跟一旁拍马屁。

疯狂杀戮

第一次约会时,杨树彬从不把被害人带到家,他给这些姑娘钻戒当定情信物,几次下来,被“真爱”打动的姑娘们,会主动打电话给他要求见面。女孩上钩后,杨树彬会把她们带到出租房。

她们遭到折磨,被迫说出银行卡密码,或者要求家人打钱。杨树彬等人拿到钱后,她们就被杀掉、肢解碎尸,然后抛入河道、垃圾桶、下水道等地灭迹。这套流程有很多规定:不许用刀、斧砍砸尸体,以免声响惊动邻居;到银行取款时得戴棒球帽遮脸,防止被监控拍照。

为提高效率,杨树彬把手动绞肉机升级成了电动的。人在棒击、刀刺、棍子勒脖杀死后,他们先给被害人放血,然后把尸体肢解成大块,再剁成小块,放刀锅里煮,之后绞成肉馅再抛尸。

2000年春节后,他们用上述手段,让戢红杰将一名失足妇女骗到了深圳罗湖区熙龙大厦5楼的出租屋里,逼她拿出50万,又让她打电话约来另一名失足妇女,事后,他们将两个姑娘杀死、分尸,杨树彬、张玉良各分得20万元,戢红杰分到10万元。

张玉良

2002年4月,他们又将一名失足妇女骗到出租屋,逼问出银行卡密码后,杨树彬、吴宏业又去这姑娘家翻出了存折和戒指。第二天下午,他们去银行分两次取出6.4万元后,又逼被绑姑娘给家里打电话说要做生意,让家人汇钱,同时,又让她打电话叫来另一姑娘。

被绑姑娘的妈妈听出不对劲,赶到了深圳来送钱,杨树彬几人商量了一下,觉得去收钱太冒险,于是将她杀死。她叫来的另一名姑娘到后,因被逼问银行卡密码时拼命反抗,被杨树彬、张玉良活活打死。

2003年,戢红杰在浙江台州某夜总会选了一个目标,杨树彬将其约到出租屋里,用木棍和铁棍殴打,逼姑娘找家里要了10多万,并又约来一名失足妇女。后面来的姑娘不肯拿钱,被杀死碎尸后丢弃在垃圾站,第一名姑娘在钱到了后,也被杀死后丢弃。

之后,杨树彬跟浙江省嘉兴市一夜总会选定目标后,吴宏业从内蒙古包头赶到嘉兴,租好了房。他们将目标约到出租屋里,逼问出银行卡密码,取走8万元,将姑娘杀死并碎尸丢弃。

在2001到2004年间,他们四个先后在深圳、浙江台州、嘉兴和吉林省吉林市,杀害并肢解“小姐”10人,共获得赃款200多万元。

在几人被捕后,被问及为什么选择小姐作为目标时,杨树彬回答说:“来钱快,好接触。”

其实主要是因为,失足妇女流动性强,失踪不容易被发现,也很少有人报警。杨树彬被抓捕交代后,警方发现,被他们四人杀害的失足妇女,大多数都没在失踪人口名单上。

四名罪犯里,唯一的女性戢红杰,为什么她成为了杨树彬“背后的女人”,而其他姑娘则变成了肉馅。而且警方抓捕他们归案时,俩人已结婚多年,有一五岁的儿子。

戢红杰

作案计划是杨树彬策划的,撤退计划也是他计划的。2002年,他们跑到包头躲了一个冬天,在这过程中,杨树彬决定到这儿定居。

杨树彬的计划是:先到偏远农村重新办个户口,换一身份,然后再到包头居住,把户口迁到包头。这样一来,就能用合法身份定居在包头了。

这个时候,团伙里的吴宏业恋爱了,女朋友是一叫马建华的已婚妇女,杨树彬得知她来自山西后,要求她帮忙伪造身份,马健华答应了杨树彬的要求。

吴宏业

2005年,马健华回到老家,山西省兴县蔡家崖镇,通过玩麻将,她认识了当时的派出所副所长张春平,在对方的指引下,把丈夫“王华眼”的名字改成了“王华炎”,然后把户口迁移到了苏家塔村,让吴宏业顶替自己丈夫,领了新身份证,杨树彬等人也在山西这个小山村办了新户口。

案件侦破后,公安部对逃犯的“漂白”很震惊。蔡家崖镇派出所原副所长张春平等二人被捕,原所长李峰等四人被开除,兴县公安局副局长刘玉明等6人被撤职。

隐姓埋名后,杨树彬四人到了包头,利用杀人抢来的钱,买了房做起生意,一直到2011年。

疏而不漏

2011年的5到12月,公安部搞了个“清网”行动,全国范围内追缉在逃犯。同年6月,哈尔滨巡警支队七大队队长许建国,在网上查询在逃嫌疑人时,发现了一张熟面孔:他的小学同学杨树彬。

他怕认错人,拿着张照片问了几个朋友,才确认这个吉林杀人分尸的通缉犯,就是杨树彬。他决定对发小这起案件查到底,2011年8月1日,“吉林9.11案专案组”成立了。

队长许建国

警方从四个人的家人入手,排查他们的社会关系,访了100多户人家和50多家单位后,他们发现,杨树彬的母亲和弟弟在2006年突然搬走了,亲朋好友都不知道他们跑去哪儿。

吉林警方在戢红杰的老家吉林省舒兰市也得到一样的结果:戢红杰的父亲和弟弟也几乎在同时失踪。四名犯罪嫌疑人,以及他们的家人,全都“人间蒸发”了。

但还是有一点线索,杨树彬的一位远亲跟警方说了一件事:杨树彬的弟弟杨树凯,曾经一个人回到哈尔滨看病。他去探望时,注意到杨树凯的病历卡上写的是王什么凯。

警方调取了病历,发现的确有个叫“王学凯”的病人。他们从王学凯查下去,在人口信息库中,查了几十万个叫王学凯的人,终于从倒数第二页里找到了他:改名为“王学凯”的杨树彬的弟弟杨树凯。

杨树凯新户籍所在地,是内蒙古包头市,警方在人口资料库中搜索包头户籍,许建国找到一个叫王学礼的男人,他一眼认出,这人就是杨树彬。

2011年10月25日,“9.11专案组”赶赴内蒙古包头。

包头

差不多同一个时候,杨树彬接到了吴宏业的电话,吴宏业告诉他,2012年1月1日起,中国公民申请领取、换领、补领居民身份证将增加指纹信息。吴宏业提醒杨树彬,保管好现在的身份证,最好赶在录入指纹前,去公安局补办张新身份证备用。

这个电话破坏了他们之间的约定,他们改变身份后,约定平时绝不联系,只在每年年三十一起吃顿饭,这个电话成了他们最后一次联系。

11月3日,哈尔滨警方将四名嫌疑人抓获。审讯室里,杨树彬认出了许建国,他和老同学讲了这20年,他都干了些什么,除了吉林那场分尸案,其他的也都交待了。

杨树彬供述完,许建国给他倒了杯水,告诉他死期不远了,他一饮而尽。

这个案子破获后,把公安部震惊了,不止因为犯罪手段极为残忍。四个通缉犯能用全新身份窝藏多年,竟然是因为得到了公安人员的帮助。在这起案子里,除马建华帮助几人取得山西户口外,杨树彬和戢红杰的家人,都转成了河南户口,户籍地均为河南省柘城县大方村。

2011年12月12日,哈尔滨市公安局召开发布会,宣布破获此案。

逃出生天

四川人刘芳上网时看到了这条新闻,认出照片上的犯罪嫌疑人杨树彬和戢红杰,她等这天十年了!她订了从上海到哈尔滨的机票,想找到破案的许建国,给他磕个头,他结束了她持续十年的噩梦。

刘芳是成都人,2001年她28岁,在一家公司做财会,和24岁的妹妹在广州租了个两室一厅。她妹妹当时被大款包养,每天无所事事,通过打麻将认识了楼下一名叫汪朔朔的姑娘。

直到十年后看新闻,刘芳才知道,这女人真名叫戢红杰。戢红杰自称也被大款包养,大款不在时就去夜总会出台,在得知妹妹的有钱男友后,开始对妹妹极力示好。

2001年12月26日,戢红杰请她俩吃晚饭,刘芳陪妹妹去了。饭桌上戢红杰的“男友”杨树彬也在,吃完饭,戢红杰提议去杨树彬家喝点茶,带她们去了广州天河区的一高档小区。

一进屋,门就被锁上了,屋里还有俩男的,四个人将刘芳姐妹控制住后,用胶带绑了起来。从幸存者的口中,我们能体会到杨树彬等人每次拷问受害者的情景。

他们用针扎姐妹俩的乳头,用钳子夹她们的下体,用锅铲跟斧子扇耳光,逼问她们的银行卡和存折放在哪儿。戢红杰专打二人的私密处,打累了就换杨树彬上场。杨树彬更狠,他摘下刘芳的耳环时,用脚踩在她的头上碾,最后硬是用脚把耳环碾下来。

姐妹俩每天只能喝半碗粥,渴得要死,有次胶带被撕开后,刘芳看到旁边一个烟灰缸里有水,虽然泡着烟头,但她抓起烟灰缸就把水喝了。

在严刑拷打中,她们交代了存折和密码,但噩梦仍在继续:在杨树彬的逼迫下,刘芳不得不打电话跟朋友家人借钱,杨树彬不准她们打电话时说四川话,只能说普通话。

杨树彬从两姐妹口中逼出十多万后,刘芳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被杀了。杨树彬等人已经准备好了绳子斧子锯子,以及和两个足够装得下人的编织袋。

她意识到,想活命,就得说自己有钱,但不能交出来太多,否则他们就会杀了自己。于是刘芳撒了个谎,说自己的钱都买保险了,如果自己死了,就会获赔几十万,但保险公司怕诈保,一定会追查清楚死因的。

刘芳说自己没被灭口,很可能是杨树彬听了她的话,觉得保险公司追查会暴露自己。

2002年1月7日,戢红杰擦了地后,又在屋里喷了空气清新剂,紧接着电视被调到非常大的声音,广告持续了差不多1个小时都没有换台,屋里好像没人。

刘芳和妹妹赶紧用手指抠开了手腕上的胶带,又摘下了眼睛和脚上的胶带,发现屋里没人。她们用兜里仅剩的7块钱打车回到家,上楼向邻居求救,并报了警。由于不知道四个人的真名,最后没查出什么结果。

轻信于人,必知其害

2016年11月2日,杨树彬和张玉良经过几次上诉拖延时间,终于要被枪决。张玉良接受采访时,对“为什么要杀人”一类的问题,他礼貌地拒绝了回答。

而在被问及“第二天就要死了现在什么感受时”,张玉良回答,“肯定是会后悔的。不过还好,我心理素质够用,晚上会平静地睡一觉,不会想太多。”

除了吉林那起“意外”的分尸留下两具尸体以外其余案件找不到任何证据,枪决时他们的罪名是“事实残忍杀害并分尸二人”。

剩下的两人,戢红杰仍然在狱中,吴宏业身体不太好,被捕没多久就因癌症去世了。

你可能有疑惑:杨树彬到底怎么想的?让女朋友去夜总会卖身打听信息,然后一起杀害其他失足妇女,最后俩人还结婚生子。

可能这个人在杀戮中迷失了自己的心智,成了一个精神分裂的人。这种人一旦开启自己的残忍模式,良知会彻底沉睡,沉浸在杀戮带来的快感。

这个故事说明一个道理,女孩子不要太相信那些表面很富有的男人,因为表面光鲜靓丽的背后,可能隐藏着一副罪恶的念头,到头来可能因为贪图虚荣而惹祸上身。

与其期待突如其来的好运和暴富,不如专心经营自己的职业,靠自己赚钱,比伸手跟别人要钱,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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