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树木有哪些(世界上最怪异的十种树!一树一世界)
龙血树,索科特拉岛
索科特拉群岛是也门乃至整个阿拉伯地区的瑰宝。这里的一代又一代的岛民是也门独特文化传统的守护者,将这片土地上神奇的动植物景观完整地保留了下来。索科特拉群岛在早期曾是探险家和博物学家的“朝圣地”。自90年代末,这里开始受到旅行者的关注,史前植物龙血树也已成为地标一样的存在。干旱的荒原之上,粗壮的树干拔地而起,渐成伞状,在顶冠处分裂成无数怪异的枝桠,以确保每一滴露水或雨水都能汇聚到树干和根部。
图源:Travel to Yemen
龙血树史诗般的名字取自其树皮被砍伐或损坏时冒出的令人不安的血红色树脂,这种树脂是对害虫和疾病的防御,在17世纪的欧洲被视为神奇的万能药。古印度人曾登上索科特拉岛寻觅龙血树脂、芦荟、麝香等珍贵药材,将其称为“幸福岛”。古埃及法老则经常派人到岛上收集制作木乃伊的原料。2008年,索科特拉岛被纳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自然遗产名录。
猴面包树,非洲南部
凡是来到有猴面包树生长的地方,都像是登陆了一颗陌生的星球。在《小王子》书中的B612号小行星上就生长着这种神奇的树木,作者埃克苏佩里用它来比喻人内心膨胀的野心和欲望——这正是因为猴面包树的树干就像是海绵,拥有极强的储水能力,在雨季吸水时会膨胀,这也使之成为了非洲大象们口渴时啃上一口的“饮水机”。
图源:Instagram
猴面包树广泛分布于整个非洲南部,特别是在津巴布韦和南非的林波波附近。马达加斯加是猴面包树的另一个“据点”,莫隆达瓦的猴面包树大道已经成为了“网红景点”般的存在。当猴面包树的花朵盛开时,空气中便弥漫着微酸的牛奶味,将附近的蝙蝠和丛猴都吸引过来开起了午夜派对。慷慨的猴面包树用美味的蜂蜜款待这些小客人,又拜托它们将花粉带到更多的角落。
贝壳杉,新西兰
新西兰北岛高耸的贝壳杉可以长到45m高,如同古老的雕塑群像一般站立,巨大的、斑驳的灰色树干一路毫无阻碍,直到超越其他所有树木,俯瞰林间万物。树木中的树脂偶尔会成团结块脱落,积聚数千年。19世纪末,有人发现贝壳杉的树脂是用于户外清漆的理想成分。1890年代,新西兰的树脂热潮让人仿佛看到了当年淘金热的场景,1万名挖掘者带着工具前来掘金。如今,地上的树脂现已被收集一空,只留下贝壳杉苍劲的身影一如既往俯瞰历史变迁。
图源:新西兰旅游局
位于新西兰怀波瓦森林的杜松贝壳杉公园是观赏贝壳杉的好去处。在高大的树木周围,琼楠、基基藤和蕨类植物构成了一个奇妙的能量场。白天,你会看到凯雷鲁鸟从枝头飞过,如果有足够的耐心等到晚上,还可以见到更多奇异的鸟类穿行于森林间,发出悦耳的歌声。
白桦树,芬兰
人们对白桦树的熟知,大多是因为白桦树是俄罗斯的国树,是这个国家的民族精神的象征。殊不知生长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同样寒冷地带的白桦树更多了几分北欧的孤傲冷峻。尤其是在冬日的白雪中,纤细却挺拔的树干似乎可以反射出光来。与其他树木一样,桦树与自然界中的真菌相伴相生,在树木根部为其提供营养。也因此在童话故事中,“毒蘑菇”总是环绕着白桦树而生,为其平添了许多神秘的寓言色彩。
图源:芬兰白桦树造林计划
在芬兰,湖岸边浅绿色的白桦树已经形成了一道具有当地特色的风景线,是静谧氛围的绝佳营造者。白桦树多生在北方针叶林中,成为了许多浪漫故事的发生地。
旅人蕉,马达加斯加
马达加斯加是博物学家的梦想之地。9000万年前,这座岛屿与从非洲大陆分离,在漫长的岁月中,岛上的动植物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进化,诞生了数不清的让人叹为观止的奇特景观。提及马达加斯加,多数人想起的还是形态奇特的猴面包树。事实上细心的人会发现,在马达加斯加国徽的上半部分,其“国树”旅人蕉扇状的叶子十分醒目。
图源:Instagram
旅人蕉以其巨大扇形叶面而让人过目难忘,远看如同一只展翅开开屏的孔雀,又如同狂欢节上舞女硕大的裙摆。由于这种植物的树叶始终向同一个方向生长,以至于许多旅人都将其作为旅途中的指南针。有一篇名为《马达加斯加》的诗歌如此写到:“孔雀石相送,旅人蕉下逢。面包树里同宿营,树上狐猴,骚扰到天明。”在旅人蕉茂密的叶子间,总会遇到蓝眼睛的狐猴吮吸树蜜,而它们也正是旅人蕉种子的传播者。
槟榔树,印度
“火焰帕安”绝对是印度街头最硬核的小吃,所谓“火焰帕安”,就是将各种传统香料铺满在槟榔叶上,再加上印度特有的蘸酱,淋上碎冰和酒然后用火点燃,直接塞到嘴里。印度槟榔在当地被视为可以治愈咳嗽、感冒头疼的一种药物,也可以当做口气清新剂来使用(由于槟榔含有致癌的生物碱,可以导致口腔的肿瘤,适度食用,请勿沉迷)。
图源:walkthroughindia.com
在印度,槟榔树全身上下都是“宝”,不仅果实可以食用,叶子还可以用于制作一次性的盘子和碗。高大而纤细的槟榔树属于棕榈科,一眼看上去和椰子树气质有些相似,植物本身被赋予的文化色彩与社交属性,让槟榔树在印度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甚至已围绕它衍生出了一种独有的生活方式。
巴西坚果树,玻利维亚
这种神奇植物的名字里虽然带着“巴西”,但最好的巴西坚果树却生长在玻利维亚的森林中。巴西坚果树的树干高且笔直,可以达到30~45米高,树干直径可达2米,即便是亚马逊雨林里也是“巨头”之一。正因如此,参观者需要通过双筒望远镜才能看到树冠上开放的白色花朵。
图源:Instagram
巴西坚果树的种子又称巴西栗,整齐地排列在一个板球大小的外壳中,并且足够坚硬,只有刺豚鼠才能咬穿它的外壳,并帮助其散播种子。巴西栗肥白香润,吃起来酥脆可口,回味香浓,富含蛋白质,也因此获得了“坚果之王”的美誉。
白杨树,美国
每当秋天来临,科罗拉多州和犹他州的白杨树就会变成耀眼的金黄色,在湛蓝清澈的晴空衬托下张扬着冬日到来前的生命力。白杨树是北美分布最广泛的树木之一,从美国中西部到整个加拿大,再到阿拉斯加地区,富有诗意的白杨树点缀在针叶林边缘,形成一道特有的风景。
图源:nationalforests.org
白杨树之所以被认为是一种奇异的树种,在于其根系在地下分布之广泛。位于美国犹他州中部的一株名为“潘多”的杨树是世界上最大的单一生物。这株白杨树通过自我克隆的方式存活了8万年以上,也就是说整片杨树林其实都是这一株白杨通过自我复制形成的,所有的杨树都共用同一个根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潘多”通过这种方式实现了“永生”,让人不得不惊异于大自然力量的神奇。
剥桉,棉兰老岛
素有“树中毕加索”之称的剥桉颇得大自然的眷顾,似是将天上的彩虹披挂在了身上。当你走进一片剥桉林,如同闯进了随时会有独角兽出没的童话森林。在某些光线下树皮甚至会呈现荧光的色泽。实际上这种油画般的颜色是树皮在不同时间脱落所致,不同颜色代表树皮的不同年龄,外皮新脱落后呈现亮绿色,随着时间流逝颜色逐渐变暗,由蓝色变成紫色,而后又变成橙色和栗色。
图源:Instagram
剥桉是北半球发现的唯一一种桉树物种,其自然分布跨越新不列颠,新几内亚,塞拉姆,苏拉威西岛和棉兰老岛,棉兰老岛则是剥桉的故乡。这一美丽的树种并非“徒有其表”,人工种植的剥桉主要用于纸浆材,由于生长迅速,剥桉还是理想的薪炭材,此外,剥桉还被大量用于造人造板、细木工及建筑用材。
瓦勒迈松,澳大利亚
去年蔓延数月之久的澳大利亚山火让素有“恐龙树”之称的野生瓦勒迈松陷入危机。瓦勒迈松是世界上最古老,最稀有的植物之一,野生瓦勒迈松还不到100棵。这种神奇的树木可追溯至2亿多年前,人们曾一度只看到过瓦勒迈松的化石,以为这种树木早在数百万年前就已绝迹,直到1994年,一名丛林健行者在蓝山山脉峡谷中发现了这一“植物活化石”。
图源:wollemipine.com
深绿的针叶,气泡状的树皮,40米的高度,这些蓝山山脉幽深峡谷中的古老树木看遍桑田沧海,却因一场大火让全世界为之揪心。好在消防人员及时用阻燃剂在松林周围筑起“保护圈”,同时建起灌溉系统为树供水。虽有一些野生瓦勒迈松被烤焦,但是松林在火中得救,也得以继续纪录大自然的变迁。